…
我只是微笑的闭上双眼:我累了……
因为我的心灵已经接近死亡……
甚至不再具有剧烈反抗意味的红色存在。
已经是仳黑暗还要漆黑的颜色。
那麽是什麽颜色?
那是已经没有颜色的颜色了。
真正深沉绝望过的人,才会懂的无颜色……
阿呆肯定完全察觉,再次对我哭喊:不要这样想!
…………
你就这样狠心离开,我要怎麽办?!
…………
我才十八岁,狠心要我这麽年轻就成为寡妇吗?!
…………
阿呆继续对我哭喊:不然我的生命分给你一半!
…………
我会去求我们家的狸猫神,把我的生命分给你一半啊!
…………
所以你想点快乐的事啊!
…………
人生不是只有痛苦绝望的事啊!
…………
你也说话啊!
…………
说说话啊!
…………
什麽话都可以,跟我说啊!
…………
让我们一起想办法啊!
…………
让我们一起走过去啊!……
躺在病床上的我,只是继续闭着双眼,微笑回忆着我生命中的所有人,完全没有理会阿呆。
因此,察觉我内心颜色漆黑到真正完全无颜色的阿呆,哭的仳我还要凄惨了……
………………
…………
……
被转进单人病房之后的这段ㄖ子,虽然伤势发展良好,但是我的胸口以下的部位还是同样被固定在床上。
阿呆就这样暂时请阿嬷住到山上别墅,完全把女孩们交给阿嬷照顾,一直独自在医院陪伴我。
当然,这段时间我几乎半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觉得一切已经没有意义了。
大半时间都只是闭着双眼,让自己陷入深沉的睡眠,什麽事都不想理。
其他时候,我只是睁眼看着单人病房洁白的天花板,半句话都没有说。
不论阿呆跟我说什麽,不论她如何逗我开心,我半句话不说。
偶尔阿嬷把女孩们交给狐狸妹妹照顾独自来医院看我,我还是半句话不说。
心理医师来了我也半句话不说。
宗教人士来了我也半句话不说。
我想睡就睡。
我想拉就拉。
直接睡在病床上。
直接尿在病床上。
直接拉在病床上。
迫不得以,阿呆只得哭着请医师为我装上尿管。
只得哭着为我包上成人纸尿布,直到久未进食的我再没有东西可以拉出来,只有尿液顺着尿管一滴滴流入病床下的透明尿桶内……
但是那又怎样?
我真正只是如同活死人那般,彻底的无颜色……
这段时间,我更完全没有见过女孩们一面。
唯有狐狸妹妹会在吃过阿嬷煮的早饭之后从家里出发,大概早上九点笑嘻嘻的出现在我的病房,跟完全不说话的我述说女孩们昨天在家里发生的大小事,中午在医院病房跟我和阿呆一起吃过午餐之后才出发回到别墅陪在女孩们身边。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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