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追问,免得人家起疑,自己又懒得过多解释。
送了周晓菲回家,杨卫成果真一路跑回酒店,洗了澡,睡到第二天中午。
却说深夜闹小偷的事儿,对于杨卫成等人来说,不过是生活中的一朵小小浪花。
最多,大家也就把这件事挂嘴边议论几天,转头又被发工资的喜悦冲淡。
可对有些人来说,偷窃,尤其是偷窃失败,简直是致命打击。
小偷姚波失了手,在大街上一直溜达到天明,才敢回家。
那个家里,并没有他口中所说的老母亲,有的只是他的异姓‘兄弟姐妹’。
他们住在舟市城南靠近郊区的一栋民房里,三间房,住了老老小小十几口人。
早上一回家,姚波就被大哥带到疤爷跟前。
疤爷今年40多岁,瘦瘦小小,可却管着这里所有的人,还拥有这院子里所有的女人。
疤爷正坐在饭桌前吃早饭,一碗小馄饨,两只生煎,还有豆腐脑,是极其丰盛的一餐。
吸溜、吸溜。
疤爷端起碗吃豆腐脑,发出幸福的响声。吃完他才一抹嘴,掏出纸和烟丝卷烟抽。
自始至终,疤爷都没看他一眼。
姚波吓的瑟瑟发抖。
大哥踹了他一脚:“别乱抖,给老子站直!”
“哎,兄弟们要友爱互助。”疤爷终于开口了。
“是,疤爷。”大哥毕恭毕敬地回答。
“姚波,东西呢?”
疤爷抽了一口烟,浓郁的烟雾飘绕开来。
姚波低声道:“没、没拿到手……”
“没拿到手?”疤爷眼皮一翻,冷冷地盯着他,“为什么没拿到手?没偷成?”
“偷成了,可是被人给抓住了。”姚波道。
疤爷呵呵一笑:“姚波,从你三四岁那年,我把你从村口捡回来,到现如今,也得十几年了吧?你凭良心说,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
姚波想,你对我怎么样,难道自己不知道吗?从小吃不饱、穿不暖,稍微长大一点,就逼我们去乞讨。再大一点,逼我们去偷东西。
他看着自己的手,手上新伤摞旧伤,有些伤痕,甚至已经影响手指功能。而这一切,都是疤爷训练他们金手指术时所留下的记号。
姚波恨疤爷,但同时又感激他。
的确如疤爷所说,他的命是疤爷捡回来的。
三岁之前的记忆,姚波全都没有。三岁之后的命,也不属于他自己。
“行了,我不多说,老大你知道该怎么做吧?”疤爷在已经看不出本色的毛巾上擦了擦手,站起身来走进屋里。
大哥则拿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条,对姚波说:“趴着吧,天热,别让我更费劲。”
姚波默默地趴在凳子上,撅起屁股。
院子里传来抽打声,以及他压抑痛苦的闷哼声。
却说杨卫成在舟市又呆了两天,把以前没玩的地方逛了个遍,其实也是在考虑该怎么处理林依依的问题。
自己似乎给她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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